「你是認真的嗎?庫洛洛!」信長憤怒地向眼前雙手插在大衣口袋的男人吼道,藍色大衣背上的逆十字樣式現在讓他格外慍火。
「當然。優先處理拍賣會,再來是鎖鍊殺手。」庫洛洛語調平緩卻冰冷地回應:「別忘了我們旅團最初的目的,放棄拍賣會窩金不會開心的。」他側身看了信長一眼,走向前方的水泥石塊,坐下。
「你是認真的嗎?庫洛洛!」信長憤怒地向眼前雙手插在大衣口袋的男人吼道,藍色大衣背上的逆十字樣式現在讓他格外慍火。
「當然。優先處理拍賣會,再來是鎖鍊殺手。」庫洛洛語調平緩卻冰冷地回應:「別忘了我們旅團最初的目的,放棄拍賣會窩金不會開心的。」他側身看了信長一眼,走向前方的水泥石塊,坐下。
「喀。」仿瓷製的咖啡杯放置盤上時發出聲響,男人用右手中指在杯口畫了一個圈。正式的藍色西裝搭配著同款的領帶,中午剛過才新買的套裝散發出高檔服飾店的微冷清香。男人抬頭看著午後和昫的太陽,光從街樹林蔭間照向他用繃帶包起的額頭,不同以往整齊地將黑髮往後梳,此刻他的頭髮和順地靠著耳際。
——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很有能耐的男人。
岩泉一拿起桌上的白布擦拭手上的血跡,望向眼前的男人。現在可能是黃昏,或是夜幕已攏向天際,從下午就在此與及川徹不停地消耗,岩泉一雖然並不覺得喪失體力,但他的心智正一點一點地被消磨。
「再來一球!」日向朝著影山大喊。
「好吵阿,知道了!」影山不耐煩地朝日向吼回去。
看著日向在球場上奔跑的步伐、起跳的瞬間與手臂揮起的高度,影山清楚地看見「那個位置」後將球舉了過去後,日向分毫不差地將球扣下去。
——排球是在場上六個人的比賽。
影山飛雄也是最近才開始明白這個道理,在與青葉城西的練習賽後更明確知道隊友的重要性。從小就開始接觸的排球的他,明明打了那麼多年,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卻是現在才知道。
也不能說太遲,影山飛雄才15歲,正值青春的絢爛時期,高中的三年每一年的變化遠比孩提時代大很多,他們的成長也是。因此不用過度擔心自己是否能改變,他一定能在這三年變得更加不同、更加卓越,明明是了解這個道理的,但心中仍舊有其餘的情緒交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