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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

想了非常久,最後還是決定用自創角色。畢竟排球的女角太少了,加上想寫一部排球之外的青春少男成長故事,感情、性似乎是必須的。

本篇有大量R183P等,加上自創角,不喜歡可自行迴避。

 

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

 

伊藤初花是宮兄弟的青梅竹馬。

他們三人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,與其說是青梅竹馬更像是兄妹或是姊弟。三人年齡相仿、年級相同、鄰居、就讀相同學校,成長過程更是密不可分。從伊藤家搬回關西故鄉,宮兄弟和初花從四、五歲開始一同生活至今。

在初中的畢業典禮,15歲,離開孩童踏入青春的第一步,他們決定把第一次交給彼此。

 

伊藤初花在人群中不算突出,中等身形身材算高,在這放大片盛行的世界,一雙靈活的大眼睛勉強算是特色,她有著堅挺的鼻子像極了她的性格。儘管三人一同長大,初花完全不在行運動,更別說排球了。

「已經可以了吧?」侑仔細地拆下外套上胸前的第二顆鈕扣,把它交到初花手上,「做吧。」

宮侑在許多枝微末節異常細心,與人相處卻無法得心應手。他有一雙靈巧的手卻沒有靈動的心,除了對自己關心的事外,幾乎無法和外界有順暢交流。幾經波折他以直觀的方式展露自己。

其實有沒有第二顆鈕扣根本無所謂。宮治不過有樣學樣地將扣子放到初花手上。他或許比自己的雙胞胎更早熟,宮治很早就清楚自己是孤獨的,他有一半的部分不存在於自己的身體裡,但他卻從沒找到方法填補。打從出生於世被宮侑帶走的部分,這生他都得不斷追尋。

也不是第一次接吻。初花任憑宮侑的唇激烈地貼附自己的唇,舌頭滑開齒間時一鼓濃烈的情慾流入。她沒有想要拒絕,她知道這一天必然會來臨,只不過什麼時間點發生好像不是她能決定,這讓初花有些氣餒,但她不想示弱,積極地回應侑的討伐,順勢將自己推入侑的口中。

兩人跪在床的下鋪,床墊讓初花的腿有些發軟,侑更積極地下壓,將整個背弓起像隻戰慄的掠食者。舌頭不再只為品嚐食物,倒變成一種模稜兩可的開關,每一次細微的觸碰都將宮侑的身體不斷擠壓,他馬上感受到下腹的腫脹難耐,初花軟嫩的指尖在侑的腰部來回撫弄,慢慢地滑進少年的衣服下。

侑被觸碰地心癢難耐,有點不耐地退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。治趁著空擋將初花拉向自己,讓她坐躺在自己身上,把唇覆在脖子略帶粗魯地舔弄,當他探索到耳朵時宛若進入神秘的洞穴,治連親帶咬靈活地把舌頭推入耳內最敏感的深淵,原本還想反擊的初花像洩了氣般發出嬌喘,強忍無用,便讓侑順利地解開她的襯衫。

衣服一瞬間就退去,那些包覆在他們身上的稚嫩不復存在,初熟的女體印在雙胞胎的眼簾。治曾有許多好奇但怎麼都比不上真實上演的好,侑沒有多想,總該開始的不會讓這輕易結束,他將少女擋在胸前和下身的手強硬地拉開。初花抵不住侑的力量,原本躺在治身上馬上下滑到他的雙腿之間,緊貼著治的炙熱,即便隔著褲擋仍感受到堅硬積極抵著自己,熱呼呼的,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味道。

「侑,不要太粗魯啊。」宮治溫溫地說,大手壓著初花的臉更靠近自己的私處,暖流一陣陣從少女的口間傳到他的全身。

「我什麼時候粗魯了?」侑鬆開了手,將全身壓向初花,大口咬了她的鎖骨。

初花皺著眉頭閉上眼睛,強迫自己接受宮侑的失控,疼痛中卻伴隨著快感,侑的手指一圈一圈轉弄她的乳暈,若即若離、來來回回,直至乳頭挺立回應侑的熱烈。初花迷離地睜開眼睛,眼前景象讓她一時無法反應,本能掙扎想退開,卻被侑壓著無法動彈。

侑一邊用手一邊用唇舌感受少女的胸部,時不時留下大小不一的吻痕,他不自覺露出得逞的壞笑,與前陣子剛拿下中學聯盟最佳發球員時一樣的表情。根本無法阻止宮兄弟,兩人失控一如往常,不過將此展現在床上時宮兄弟有種近乎本能的變本加厲。

「初,沒事的。」宮治柔柔地喊著她的名,完全忽略自己身為罪魁禍首。少年的褲子早已不知蹤影,陰莖像出閘的猛獸挺立而極具侵略性。他拉著初花的手放在自己的分身上,前前後後、好比自己處理時那般熟練,享受著對方掌握自己的此刻。

初花覺得手快融化了,治的燥熱與精神在每次來回更囂張無度,她是第一次這麼清楚掌握血管的紋理,應該要爆炸了。即便沒人教過,她也很清楚此刻該如何擺弄,加上侑的瘋狂探索,她想將三人一起推向至高點。

治發出低吟,他放開控制初花的手讓少女主導,準備在其他領域開戰。他依著侑的吻痕揉捏著胸部,軟嫩的觸感中有種空靈,他載浮載沉於慾海中,柱身變得更加膨脹,對方有默契地加快速度,在交替緊繃與鬆弛間,治的腦子一片空白,快感傾洩而出。

「這畫面真糟糕。」侑嘴上嘲諷卻滿是慾望,緊貼著初花的大腿內側看著,宮治的精液射得一塌糊塗,少女迷離地望著自己,臉頰、脖子、胸口流著白濁,暖濕濃稠加劇了快感。

「侑,你不要親一些會被看到的地方。」初花坐起身抹掉宮治的殘留,看著自己身上各處的吻痕,打算暫停休息。

「已經來不及了。」侑困在還沒發洩的慾望中,將手探到初花的下身,按壓著含苞待放的果實,快感陣陣襲來,濕濡的體液從穴口流滿掌間。

治單手扣住初花想要抵擋的雙手,強硬的掐住她的手腕讓她的手反扣在背,動彈不得。初花有些緊張的掙扎,但宮兄弟絕不會放跑這個機會,治微笑地搖搖頭,寵愛地吻了初花的額前好似安撫卻是征服。

「治,我想到個好主意。」侑靈光一現地笑道。

「沒有問題,侑。」

「等等,你們不⋯⋯」初花還來不及阻止就已變成驚叫。

宮兄弟的手掌交疊抵著早已泛濫成災的花穴,侑一首撐著初花的腰以免她坐下,另一手持續挑逗著她的果實。治扣著初花的手抓得更緊,另一手直接探訪到穴口在外靈巧地轉圈,讓更多體液沾染手指,他示意看了侑一眼。

兩人的手指同時滑入初花窄小的肉縫裡,在緊緻中不斷發掘擴張。肉穴的紋理複雜的超乎想像,兩人又像競爭又像嬉戲不斷玩弄少女的深處。初花一開始還有點痛,但此刻只剩酥麻和軟爛的黏膩糾纏自己,她的喘息越來越大逐漸邁向嬌嫩的呻吟。

「妳剛剛有感覺了吧?」侑興奮地說。

「是我讓妳有感覺的吧?」治競爭地回。

「應該是我吧!這裡。」侑自信地公告探索處女地的成果。

「怎麼想也是我比較好吧?」治不服輸地表態,強勢地再將一支手指探入。

「你作弊!」侑不示弱地想再放入一支手指,卻發現穴口有些緊繃,他技巧地鑽弄拿出舉球時的細心,順利再將另一支手指探入。

宮兄弟四支手指專橫地把初花的小穴開得花枝亂綻,來回抽插時而競爭時而交融。宮侑異常的滿足,他早想要青梅竹馬完全臣服於自己,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對初花如此執著,此刻對方的無能為力象徵著少年的勝利。

「你們可以⋯⋯⋯⋯⋯⋯不要那麼⋯⋯白、白癡嗎?」初花嬌喘中卻還不想認輸。

「妳還硬要回嘴我也是佩服。」侑有些不悅,想更跋扈地讓對方投降。

「閉嘴⋯⋯」初花想用力罵回,聲音卻背道而馳凸顯了某種屈服,這深深地勾起侑在骨子裡邪惡的好勝與慾念。

侑將手離開門戶,看了治一眼,把初花的臉壓往自己的下身,將沾滿少女濕濡的手指塞到她的嘴裡,精巧地引逗她的唇舌。初花嘴裡充滿淫水的腥味,有些難受地掙扎越發大力,卻怎麼也離不開治緊抓的手。治見狀將兩手分別扭著初花的手,讓她無法掙脫。初花的門戶瞬間空乏,冷冷的空氣竄入讓她更加搔癢難耐。

雙胞胎或許就是有股神力,他們沒開口即便心意沒通,仍能有默契地做相似的事。在宮侑趁亂退出手指把自己的柱身塞到初花嘴裡的同時,宮治正巧將嘴抵向初花的肉穴。初花在被宮兄弟的手指搞得亂七八糟後,短暫的空白已經讓她崩潰,治的唇與鼻息的熱流迫使她瘋狂,冷熱之間她被迫放棄所有理智。

「初,妳洩得一塌糊塗。」治離開了初花的下身,仔細少女宛若受盡折磨後被解放,體液流得滿床都是,她間歇地抽蓄,眼淚也不自覺地落下。

初花覺得很羞恥,在快感來襲的同時她沒辦法像治那樣大方接受,亂射精弄得別人一團糟。侑的分身還在她的嘴裡,這種情況在宮兄弟面前卸下所有防備實在不是他願意的,但說自己是被強迫好像也不對,身為他們的青梅竹馬,初花很清楚一定會發生什麼,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惡劣。不,或許只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,骨子裡或許初花也認同正上演的這些,至少是期待著。

「看妳含著我哭成這樣⋯⋯真是太棒了!」侑捧著初花的頭順著本性,找到最舒服的位置來回抽插。

窗外的日頭還亮著,三月春光明媚映著宮侑燦爛的笑容。宮兄弟互看對方,想著怎麼持續這場賽事。流光還長著,不被家人管束,只屬於青少年的畢業典禮午後,他們要舉辦自己的典禮,從孩童那些恍然無知中畢業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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